柳清歡潛在一棵大樹的梢頭上,靜靜的一動不動。
他能感覺到越靠里,防衛(wèi)越是森嚴(yán),有的地方更是布下了重重法陣。
而在他腳下,是一座像是已被廢置已久的宮殿,野草從石頭縫里頑強(qiáng)地鉆了出來,順著高墻蓬勃生長著。而正中心門楣上掛著的牌匾要掉不掉,漱玉殿三個字已腐朽得模糊不清。
這時,殿內(nèi)的防護(hù)法陣起了一絲波動,殿門隨即打開,一個大漢一邊往外走一邊罵罵咧咧:“……什么玩意兒!你他娘的都把那些娘們兒上上下下摸熟了,老子只是在外面挺了兩下,又沒真怎么著,就敢轟老子出來!”
里面有人喊他:“你上哪兒去?”
“老子出去撒泡尿,不行?”
“德性!這院里哪個角落不能撒?你不會是想現(xiàn)在就跑窖子去吧?別忘了你還在當(dāng)值?!?br>
大漢站在門檻上,沖里面吼道:“當(dāng)個屁值!”
話雖這么說,他終究還是沒踏出門,被里面的人拉了進(jìn)去,院門重新合上,隨即數(shù)落道:“你這脾氣……唉!那姓王的怎么也是個頭,他后面有人你又不是不知道,還在這里鬼嚷窮叫,也不怕丟了差事!”
當(dāng)先一人聽了這話,幾乎沒跳起來,被一掌拍在腦袋上:“再說,你那是挺兩下嗎?不拉著你就快真刀真槍了,你這狗日的真是色心上頭什么都不管了,那可是要上拍臺的抬品,是爐鼎!要是被你破了身,到時上面追究下來,你有十條命都不夠抵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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