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柔一邊斟茶一邊道:“爹爹現(xiàn)在走不開,陰月血界大約是為了配合這邊的破界之舉,突然加大了攻勢。不過他們之前把注意力大都集中在嘯風(fēng)大陸那邊,所以現(xiàn)在這邊已被打得縮在千頁山脈中,想要打出來可沒那么容易。所以爹爹暫時要留在那兒幾天,我便說服我娘陪著他?!?br>
她俏皮地眨了眨眼,故作神秘地道:“娘現(xiàn)在跟爹的關(guān)系比以前好多了呢。”
柳清歡失笑,顏景和毒娘子別扭了那么多人,也只有他們的女兒才撮合得了他們,便笑罵道:“鬼丫頭!”
帝柔皺了皺鼻子,繼續(xù)道:“師祖說雁宕堡不能沒人,他老人家可能需要留守在那邊,所以我就先跟著大師伯過來了。唔,大師伯一到就把我丟在院子里,跑去議事了。”
柳清歡沉吟著,明陽子留在雁宕堡也好,那座堡壘建得易守難攻,里面更是機關(guān)重重,極難被攻破,反而比如今變得越來越兇險的鷹巢城安全許多。
柳清歡又想到稽越,他已經(jīng)好些時日未得到他的消息,只知他重新找了具法身后,便一直在門派里修煉,于是問道:“你二師伯呢?”
“二師伯還在閉關(guān)呢。”帝柔道:“上次我去看望二師伯,隔著門說了幾句話,他老人家還偷偷找我要酒喝?!?br>
“咳咳。”柳清歡被茶水嗆了下,干脆放下茶杯:“所以你給了沒?”
帝柔抿嘴一樂,斬釘截鐵地道:“沒有!”
“你覺得為師會信嗎?”
“師父,您當(dāng)然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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