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歡嘆了口氣,不再管他,背著手往洞府走。
張念羽跟了上來,一進(jìn)洞府就叫道:“赫,你這洞府里布置得夠奢華啊,看不出來你竟是這種人?!?br>
柳清歡轉(zhuǎn)頭看他:“我是哪種人?”
“就是那種整天只知道修煉,不吃不喝只等著成仙,住的地方跟雪洞一樣,無趣、不懂享受……”
張念羽滔滔不絕地數(shù)落著,柳清歡走到一張木榻旁坐下,將剛剛拿出來的酒壺作勢要收起,板著臉道:“你可以走了?!?br>
“誒誒!”張念羽不爽地一把搶起酒壺:“……陰險記仇、睚眥必報的人!拿出來了還想收回去,你文始派的人都這么小氣巴拉嗎?”
“你少陽派的人倒不小氣,就是動不動就要跟我文始派比,真是可憐你們那稀薄的自信心?!?br>
兩人一見面就要互懟,但也不妨礙他們之前一起打架,現(xiàn)在一起喝酒。
酒過三巡,張念羽才感嘆道:“話說我們打這么久,還是第一次坐下來閑聊,也是你第一次請客,我實在懷疑你有什么詭計。”
柳清歡懶洋洋地靠在坐塌上:“是啊,我酒里下了毒,就準(zhǔn)備等你醉了后直接活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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