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他不忘打量那蒼翠的樹林,各種種類的樹都有,最常見的卻是松樹,但都只是普通樹木,又蹲下身來捏起泥土查看。
土質(zhì)松軟,還蘊含著淡淡的靈氣。
此山不高,柳清歡很快就爬到山頂,到了那處涼亭。
亭中鋪著潔凈的木板,擺著兩只蒲團,中間一張矮桌,桌上一副棋局已下到了一半。
柳清歡眼中閃過一道利光,那擱置一旁的茶杯中還殘留著一點茶水。
“呵呵,道友既然來了,何不與我把這局棋了了?”
柳清歡驟然回身,就見一白衣道人端著一只托盤緩步走來,托盤上擺著青瓷茶壺和一只同亭中那只茶杯一樣的杯子。
以往這道人都是側(cè)坐在亭中,樣貌不甚清楚,柳清歡也是第一次正面看清他的模樣,清瘦、長眉、顴骨高聳,年近中年,一身白色道袍寬大飄逸,頗了幾分仙風(fēng)道骨。
柳清歡拱手為禮,問道:“不知道友是何人,此地又是何處?”
白衣道人手上拿著托盤不便,便只點了點頭當(dāng)做回禮:“我只是一縷殘魂罷了,你喚我作荀翁即可。這里嘛,自然是松溪洞天圖?!?br>
柳清歡往涼亭走的腳步頓了下:“洞天?”
自稱為荀翁的白衣道人笑道:“是啊,雖然小,但這里原本的確是個小洞天來著,只不過后來被毀了大半,又耗盡了靈氣,便被封在了一副畫中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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