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柳清歡如今的境界，再練太極劍法，又有了不同的韻味和體會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光眼中的驚詫慢慢被追憶填滿，仿佛真的回到了當(dāng)年他們十幾歲時，在不死峰背后的觀云臺上，每日清晨和一眾師兄弟一起習(xí)劍的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愣了好一會兒，看著柳清歡完全沒有停歇的跡象，一式接著一式，不知疲倦，完全沉浸在劍法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光眼中浮起一點亮光，癡迷了一般看著，突然發(fā)出一聲長嘯，手中一抖也握住了一把長劍，站到柳清歡身邊，和他一模一樣練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百年復(fù)幾許，慷概一何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子當(dāng)為我擊筑，我為子高歌。

        招手海邊鷗鳥，看我胸中云夢，蔕芥近如何。

        楚越等閑耳，肝膽有風(fēng)波。

        生平事，天付與，且婆娑。

        幾人塵外相視一笑醉顏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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