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歡笑了笑,道:“順勢而行,何樂不為?有人會把機遇往外推嗎,更何況,歷任殿主留下的東西應(yīng)該不少吧?”
“沒你想象的多?!碧埔椎?“當一個人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困于一地,只有死亡才能離開時,會做出一些非同尋常的事來?!?br>
柳清歡贊同地點頭,點到一半?yún)s忽地一頓,露出思索的表情:“這座時間困境是何時出現(xiàn)的?”
“你問我?”唐易道:“我如何知道!”
“你是仙君,對這方面也不了解嗎?”
“時間是絕對禁忌,不管是在凡界,還是在仙界,這條禁忌都是不能碰的!”
唐易神情變得嚴肅:“那些光陰獸穿梭于時間之中,存在于過去、現(xiàn)在和未來。你我正在經(jīng)歷之事,對于他們來說是早已發(fā)生的事,過去既是現(xiàn)在也是未來,所以追究這座時間困境何時存在的,沒有意義?!?br>
柳清歡有些驚訝地看著他,就見他表情一變,又恢復成笑嘻嘻的模樣:“當初我也有與你一般的疑問,上面的回答就是門口那兩位說的?!?br>
“他們這么說的?”柳清歡若有所思,想了一會兒就丟開這個問題:時間法則不能細思,思也不能在明面上思。
回到正題,如果他要做森羅殿之主,就得修改認主契約,但很顯然,睚眥必報又滿懷惡意的霽光,以秘法及自身血魂之力訂下的契約不是那么容易改的,所以他需要唐易的幫忙。
唐易連仙法都拿出來了,也不在乎這點小事:“其實我已經(jīng)把那契約條款抹去了好幾條,以后你就能看到,如果還不滿意,你再跟我說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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