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水昏黃如漿,洶涌澎湃,卻完全感覺不到任何激蕩,只給人一種強(qiáng)烈的絕望死寂之感,就仿佛只要跳下去,就會被河水淹沒,再無爬上來的可能。
包括他自己。酆劒猜測這條河可能是鬼黎神君親手布置的,放在此處就是為了攔住闖進(jìn)洞府的不速之客。
而現(xiàn)在,柳清歡卻突然跳了下去,酆劒只覺驚疑無比。
“主人,那人剛剛是不是跳河了?”厄九連忙跑過來,欣喜道:“這條河詭譎難測,令人毛骨悚然,他肯定回不來了!”
酆劒神色難看地道:“你都知道這些,對方會不知道?他不可能無故往下跳,必定還有后招……”
谷酗而另一邊,月謽和幽焾縮在橋頭,一邊努力降低著自身存在感,一邊也在擔(dān)心地往橋下望。
“那家伙不會出事吧?”幽焾小聲嘟噥:“喂,你跟了他那么久,對他的本事肯定很了解,說說他為啥往河里跳?。俊?br>
月謽卻苦著臉,很想說自己一點(diǎn)都不了解柳清歡,柳清歡這些年雖然展現(xiàn)過不少超乎尋常的手段和實(shí)力,但他可以確定,對方還有更多是沒展現(xiàn)過的。
就比如境,一個(gè)修士最重要的境域神通,他就不知道柳清歡的境是什么樣的。
月謽突然感覺到一道充滿惡意的視線,一抬頭,果然見橋上的厄九邪笑著望過來。
他下意識就按住幽焾,卻聽幽焾喃喃了一句:“霧好像更濃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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