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暗暗搖了搖頭,便也懶得逛了,看到街邊掛了個茶幌,便走了進去。
茶樓里也是人聲鼎沸,幾乎每一桌都坐滿了,跑堂的修士為難地轉了兩圈,最后將他帶到角落一張桌旁。
這桌還只坐了一個人,只是這人渾身散發(fā)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氣息,透過凌亂垂落的發(fā)絲,一條蜈蚣一般的傷疤從左眼角橫跨過整張臉,沒入濃密的胡須中,顯得極為猙獰。
修為看不出,應該是隱藏了。
“無我前輩,您看咱樓里都坐滿了,只您這有個空位,是不是請您包涵一下,與這位新來的客人拼一下桌?”
那人沉默著沒說話,卻用手挪了挪擺在桌上的長劍。
這大概就代表同意了?
柳清歡掃了那長劍一眼,連劍柄帶劍鞘足有三尺七寸,就這樣明晃晃地擺在臺面上,在如今這種爭奪飛懸令甚囂塵上的氛圍下,顯得極為乍眼。
更奇特的是,滿茶樓卻沒人往這邊看,甚至是在刻意避開視線。
柳清歡想了想,拱手道:“多謝道友?!?br>
對方卻連眼都沒抬一下,仿佛整個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里的茶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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