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兕目露異色,在心中猜測著對方的來歷。
柳清歡隨手指了指下首一張椅子,微笑道:“坐吧。”
明明他的目光清澈、笑容溫和,虎兕卻只覺背脊生涼。
他心中暗自防備,卻不敢表現(xiàn)出來,反正一臉恭順地問道:“青、青霖道友,你想問什么?”
柳清歡輕輕敲了敲桌子,道:“先說說你為何跑來我這兒叫陣吧。”
灰頭土臉的虎兕露出一絲尷尬,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被坑騙了。
數(shù)日前,凋路過他的山頭,氣哼哼地告訴他灰石地來了個(gè)新來的,氣焰很囂張,把附近的地盤都占了。
那貨一貫以傻出名,要不是烏念在他忠心不二的份上,也不會撈到個(gè)每十年到各地收租的好差。
所以虎兕也沒想到傻子也有算計(jì)人的時(shí)候,想必是因?yàn)樵苓^他不少戲弄,心里存了怨恨,才故意含糊了柳清歡的可怕實(shí)力,把他的思路往勢力重劃時(shí)的爭奪地盤上引。
聽完虎兕吭吭次次的敘述,柳清歡既有些驚訝,又覺得好笑。
凋看上去傻頭傻腦,當(dāng)日被他的“空階修為”嚇跑后,竟然一轉(zhuǎn)身就去陰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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