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可能吧,他們要把他抬到哪兒去?”
“應(yīng)該是送去療治吧,不過……我剛剛看到他被對手的法術(shù)擊中了?!?br>
“那真是太倒霉了,不是說點到為止嗎?”
“說是這么說,但真打起來的時候,難免有收手不及或出意外的時候啊。”
經(jīng)過柳清歡身邊的時候,他順便看了看,被抬下臺的那位面如金紙,身體無力地垂著,胸前一片焦黑。
雖然看上去像死了,柳清歡一眼便知這人并無性命之危,只是受傷不輕罷了,再說一位金丹修士在金丹未碎、心脈未斷時,也沒那么容易死。
他轉(zhuǎn)過頭,隨意掃過人群,突然目光一定。
往前走了幾步的穆音音見他沒動,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,就見一位隱藏了修為的男修站在一棵樹下,面色陰沉地望向這邊,確切的說是望著抬著受傷修士的兩個少陽派修士。
柳清歡問道:“那人是誰?”
“那是少陽派的段無情師兄,我記得那日大典他也去了的,只是等大典結(jié)束,便沒看見人了?!?br>
柳清歡道:“嗯,印象深刻!當時他是唯二兩個在大典上表現(xiàn)得不屑一頓的人之一?!?br>
穆音音輕嘆一聲,低聲道:“這位師兄困在元嬰后期大圓滿已有多年,以至性情越來越偏激和孤僻,不太好交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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