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比著桌子另一側的一男一女:“這是吳王之吳兄,另一位是魅嫣道友”
柳清歡看過去,那兩人男的元嬰中期,生得一副忠厚之相,眉間卻有一層黑氣,應是一位魔修,而他身旁的妖媚女修元嬰初期,兩人舉止親密,關系顯然非同一般。
雙方暗暗各自打量,互相見禮后,便都坐了下來。
鬼蟾順手打出一道光罩,笑道:“我還以為你不來了,正愁找不到脾性相和的人一起進山呢?!?br>
柳清歡亦笑道:“道友相請,何樂不為!”頓了下又道:“所以這次就是我們四人?”
鬼蟾道:“本來還有一位道友,就是不知他趕不趕得來了,離蓼莪靈園的開放可沒多久了,穿過虛危山也要花不少時間,所以我們最好這幾日就進山。”
“已經有人進去了嗎?”
“嗯,我之前已經問過吳兄,他倆到得比我們都早,的確已有不少人進去了?!?br>
吳王之接口道:“據(jù)說最近虛危山內情況不太好,前些天,有不少人又折返了回來,說是里面的殘存禁制開始大范圍坍塌,我們這次可要小心了?!?br>
柳清歡看了看擺在茶水間的一份小圖,上面有好幾條彎彎曲曲的線條,一直連到深處標注有蓼莪靈園幾個字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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