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桑如果只是一直劫掠大明沿海,我們東征的時候也不會一直下狠手,關鍵是從他們的種種行為來分析那就是一個卑劣的民族,比之蒙古和突厥更加的殘暴。
我們可以對扶桑下狠手,因為我們壓根就沒打算將扶桑劃入大明的疆域,也沒有想過將他們徹底同化成為大明的百姓,而是定位為奴役。
若非他們人口太多了、疆域小、資源匱乏,我們真的會對他們亡族滅種了。
我們也可以對建奴亡族滅種、成化犁庭,除了仇恨外,遼東還有大量的漢人百姓在,我們可以遷移百姓過去,不存在適應的情況。
可西域這邊就不同了,無論是氣候、習慣、習俗、飲食、文化、環(huán)境等等都與內地差別極大,遷移百姓這條路不是不行,但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。
倒是不如保留這邊的牧民來的省事兒,加上我們遷移部分百姓、朝廷政令的配合,教化之下比遷移百姓更方便一些。
你嚴刑拷打、屠戮不利于后期的統(tǒng)治!
再說了,西域走廊計劃、北疆綠洲開墾、修路等等不都得需要人嘛,你總不能從內地調吧!
戰(zhàn)爭是為了解決一些問題,不能解決了一個問題又產生了另一個問題,我們要將利益最大化?!?br>
“聽君一席話,勝讀十年書,受教了!”
聽著洪承疇的分析,郭倉恍然大悟,朝著洪承疇鞠了一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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