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漣低聲道：“陛下，前期監(jiān)察到的已經(jīng)全部送回了，各案皆已經(jīng)定罪完成，唯獨匯票案臣還拿不準(zhǔn)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說徐柏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，他說的也不無道理，的確是我們利用了他們，也的確是在他的‘配合’下我們才將覬覦大明匯票的奸人一網(wǎng)打盡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真要算起來，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說，他在那些人找到他的時候就猜到了我們的計劃，所以才會那么配合那些人，否則以大明律對匯票的嚴(yán)刑酷法，沒有幾個人敢這么干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況且那些人在他微雕完成后雖然還監(jiān)視著他，但他有大把的機(jī)會報官的，之所以沒有估計也是在配合我們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或者說他看透了這一切，就是在賭，抓住了就是這一套說辭，我們也沒有辦法確定真假，沒抓住他們就發(fā)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，臣左思右想，這罪真不好定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崇禎冷笑了一聲，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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