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次,萬歷四十四年,遼東戰(zhàn)事緊急,朝廷又向晉商借銀,每戶借銀五到十萬兩,合計六十萬兩。
承諾以‘邊貿(mào)特許權(quán)’抵債,但實際上開放程度遠低于承諾。
第五次天啟六年,魏忠賢遼餉借貸,以松江徐階家族后裔的江南棉布商和李旦集團的浙江海商,借款高達一百二十萬兩,如今也并未歸還。
同時,又從以大同李姓、宣府張姓的山陜糧商和運河漕幫借款五十萬兩,以九邊屯田收成抵押。
但邊軍軍餉和糧草都嚴(yán)重不足,怎么可能給這兩者,如今更是分文未付。
六次總計借銀子六百三十萬兩,實際償還不足兩百萬兩,欠四百三十萬兩?!?br>
嘶……
此話一出,眾人皆是倒吸了口涼氣,而后紛紛看向畢自嚴(yán),眼中滿是詢問之色。
畢竟這群人都是皇帝登基之后才被召回來的,基本上都在萬歷中后期和天啟初被罷官的,要么外放出去的。
且這種事情朝廷不可能大張旗鼓,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。
諸如袁可立,從萬歷二十三年罷官,到泰昌元年一直賦閑在家,朝廷倒是幾次征召,均以身體不適推脫不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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