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鄭、鄭番首,現在怎么辦?”
阮福志哆哆嗦嗦的問了一句。
聲音中滿是驚恐。
日行五百里的戰(zhàn)船,不說幾十艘了,就算是十余艘采用襲擾戰(zhàn)術或者說同歸于盡戰(zhàn)術,那后果都不是他們能承受的。
可現在大名竟然有六十艘,對他們來說宛如噩夢。
“鄭,我們三國的水師全部交給你們調度,但有不服的,直接砍殺,我們絕無問題?!?br>
“鄭,我們去艦隊督戰(zhàn)!”
葡萄牙和西班牙的總督也立刻表態(tài)了。
他們比阮福志更害怕。
如果說之前是僥幸,現在大明戰(zhàn)船降臨這里徹底擊破了他們的僥幸。
想著昨天鄭樽的那番奴隸威脅,他們現在傲氣全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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