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是個貨真價實(shí)的武夫,二十軍棍下去,即便他二人習(xí)武多年,估計一個月都下不了床。
“兩位大人,是奴婢動手拖下去,還是二位主動點(diǎn)?”
田爾耕和許顯純兩人也不說話,朝著后方走去,片刻后,就聽見了兩人的慘叫聲。
聽著慘叫聲,崇禎再次看向魏忠賢和王體乾。
“王體乾,你身為司禮監(jiān)掌印太監(jiān),提督整個二十四衙門,你就是這么提督的?”
“魏忠賢,陳德潤是你帶的人,你平日里就是這么調(diào)教的?”
“此次事件,你二人難道沒有過錯嗎?”
兩人臉色一變,說到底,陳德潤是他們調(diào)教的人,他們也是有責(zé)任的。
“陛下,臣……”
“行了,朕也懶得跟你們計較!”
崇禎不耐煩的打斷了兩人的話,繼續(xù)道:“明日處決陳德潤,你二人親自動手,一人砍陳德潤五十刀,他死之前少一刀,朕就在你們身上補(bǔ)一刀,一切所需你二人自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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