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現(xiàn)在將胥吏和役人也考慮在內(nèi),初略估算,大明每個月要支出的俸祿至少在三十萬石,
再加上其他的待遇,恐怕要達到四十萬石,一年五百萬石,這對財政壓力太大了。”
畢自嚴也出聲了,眼中滿是苦笑之色。
崇禎擺了擺手,輕聲問道:“兩位愛卿,既然胥吏、役人俸祿如此低,為何會有人走后門,花銀子也要得到一個位置呢?”
不待兩人出聲,崇禎繼續(xù)道:“因為,閻王好惹,小鬼難纏。
他們是代表這大明朝廷在執(zhí)行政令,那就是必須要受到大明官府的監(jiān)督,否則官員做的再好、再清廉又能如何?
即便官員能約束的了他們一時,能約束他們一世嗎?
俸祿六斗,也只能一人飽腹,拖家?guī)Э诘脑趺崔k?他們還有心思去執(zhí)行政令嗎?長久以往,還有人去當胥吏嗎?
沒有胥吏,那是不是得增加官員,到時候支出的更多?!?br>
“臣等愚笨,只顧眼前,請陛下恕罪!”
皇帝的解釋讓兩人瞬間茅塞頓開,不是他們沒有想到,只是慣性思維束縛了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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