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漣臉色一沉,低聲道:“這話你也敢說,不要命了?”
不待小二回應(yīng),隔壁幾桌就議論了起來。
“哎,皇帝在南直隸砍了那么多人,估計就是震懾吧?,F(xiàn)在曲阜這么個鬧法,搞不好真的會砍一些的!”
“不是搞不好,是一定的,不然天雄軍封鎖曲阜城門、還登記的那么詳細做什么,不就是秋后算賬嗎?”
“好矛盾呀,現(xiàn)在曲阜縣衙爆出了那么多關(guān)于孔府觸犯大明律的事情,真是想不到,堂堂一個圣人之家,竟然會如此的惡劣,我等羞與為伍,
說實話,我是真不想去趟這趟渾水,可我們自幼受圣賢教誨,如今皇帝擺明了要清算孔家,我們?nèi)羰侨ヴ[,搞不好也會被清算!”
“霍兄,你走入誤區(qū)了,孔家是孔家,孔圣是孔圣,這是兩回事,孔家只是一個稱呼而已,
曲阜孔家不行,還有其他孔家,其他分支就不是孔圣后人了嗎?
憑什么只有主脈能享受朝廷封賞?”
“對,孔家圣子通敵,血脈不純等,這些事情真假不好說,但只要有一絲的可能性,朝廷都不會讓曲阜孔家繼續(xù)襲封衍圣公了,沒人能承擔的了這個后果。”
“那還去不去曲阜?”
“去,但不進城,聽說南孔的六十二代族長孔貞運親臨了,現(xiàn)在在曲阜東南的尼山開課,此等大儒講授經(jīng)文,一定能讓我等受益匪淺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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