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里,孔尚乾朝著四周抱拳,朗聲道:“諸位同窗的好意,在下心領(lǐng)了,
家父前幾日在尼山講學(xué)時就說過,孔府在與不在,衍圣公有與沒有,都影響不了儒家的傳承,
儒家傳承的是思想,只要讀書人在,儒家就會在,
春秋戰(zhàn)國百家爭鳴,但自秦朝以法家治國、南梁佛家、唐至今是儒家,百家輪換。
如果哪一天儒家思想不在了,那就是不適應(yīng)朝代的需要,單憑孔府和衍圣公也改變不了大勢,用佛家的話來說,諸位同窗著相了。”
著個屁的相!
我們?nèi)绱似疵鼮榈氖悄銈冋l當(dāng)衍圣公嗎?難道不是為了我們自己嗎?
一席話說的所有人沉默了,于公于私、于情于理都是在理的,他們竟然無法去反駁。
他們自家人都不爭了,他們這些外人還能說什么?
“敗家子呀,富可敵國的財富就這么放棄了?”
“不放棄能行嗎?等著下一次被清算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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