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襲青衣配合著折算和還算周正的外貌,也算是風流倜儻,與堂口中的粗漢子天差地別。
看著堂主的目光盯著吳昌時,剛剛還在討論的漢子們瞬間安靜了下來,只因為這吳昌時是堂口的軍師。
“吳先生有何想法?”
“在下以為,此刻的蘇州城已經(jīng)亂了,或者說,新來的知府在刻意攪渾蘇州,
我們漕幫雖然與城內富商士紳官員們有往來,但是互贏,
即便是上面查,我們只要順從,蟄伏一段時間,等風頭過了,我們依舊能逍遙自在,還是這運河的老大。
但若是摻和進去,搞不好上面就會剿滅了我們,當今皇帝掌控了絕對的軍隊,只要給運河運河各州府縣下一道詔書,我們就無處躲藏,
那些纖夫、船工等等就是水,我們就是舟,水能載舟,亦能覆舟!”
眾人嘴角掛著不屑,對吳昌時的話不以為然。
“先生,您這話有些危言聳聽了吧,漕幫自成祖時就存在,這兩百余年,朝廷也沒有拿我們怎么樣呀,嘉靖、萬歷兩朝都沒有動手呀!”
“這兩帝沒動手是因為沒辦法動手,兩帝的只求穩(wěn),別給兩帝找事情,漕運能按時到,就夠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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