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變蛟揮了揮手,一名百戶離去。
而畢懋康開始忙活了起來,對著竹子又是鋸、又是削的,一個個特小號的竹水壺成型,而后用稱出一堆堆的顆粒性火藥裝入竹筒內(nèi)。
忙完了這些,又在倒壓火藥的膛杖上刻上了刻度。
“陛下,火銃之所以容易炸膛或者啞火、射程短,主要原因在于裝藥量的不均勻、火藥的壓實程度,完全取決于火銃手的手感。
剛剛陛下提出標(biāo)準(zhǔn)化,臣突發(fā)奇想,如果我們能提前將火藥按照鳥銃所需給準(zhǔn)備好,
然后根據(jù)實驗,將膛杖刻上刻度,例如膛杖一米長,壓實火藥后,露出槍口的數(shù)字是九十五厘米,那么就代表壓實了。
只要槍管的口徑是一樣,槍管長度一樣,同樣的火藥量和膛杖刻度,那么無需訓(xùn)練就能輕易達(dá)到熟手的程度。
以后行軍也不用帶藥壺了,每人帶十個這種東西就足夠了?!?br>
畢懋康一邊解釋著,手上動作卻沒有停止,眾人被畢懋康的解釋所吸引,眼中滿是思索之色。
別人可能聽的有些迷糊,可崇禎卻是心中一震。
這特么的不就是后世的定裝火藥的簡易版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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