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家眾人臉上帶著稍許擔(dān)憂,但更多的是不屑,經(jīng)營了千年的地方,哪里是一句話就能搞定的?
可不待他們徹底放下,一人走出人群,高聲喊了起來。
“不愿意,我不愿意繼續(xù)讓孔家弟子擔(dān)任曲阜縣令!”
“他們只會欺上瞞下,只會橫行鄉(xiāng)里,不為百姓謀福!”
“這曲阜是大明的曲阜,不是孔家的曲阜,理應(yīng)由朝廷選派?!?br>
“父老鄉(xiāng)親們,陛下為我們做主了,你們在害怕什么?
我們祖輩被壓迫、吃苦,我們還在被壓迫吃苦,難道我們的兒子、子子孫孫都還要承受嗎?
今日大不了一死,也要為后代子孫找一條活路!”
“陳二狗,忘記你家婆娘受了怎樣的屈辱了嗎?
胡老三,你的那條被打斷腿就不疼了嗎……”
一聲聲的振聾發(fā)聵的呼喊聲響起,將圍觀的麻木的百姓喚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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