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等大殺器,必須要盡可能多的殺死建奴,
否則此戰(zhàn)之后,若是有漏網(wǎng)之魚,那以后作用就減小了,
所以,好鋼要用在刀刃上,以我們八千軍士,守住兩三天沒問題的。”
“可、可是,這會讓我們更多的軍士戰(zhàn)死,這、這……他們都是我們從忠縣帶來的,有這種火器能減少損失……”
“住口!”
秦良玉怒斥了一聲,看著秦拱明:“其一、我們白桿兵自成立起從未有敗績,以前沒有火器,我們不懼怕誰,以后也不懼怕誰,
火器固然是好,威力也大,用的好,絕對是恐怖的,
但決不可太過于依賴,不可控因素太多。
戰(zhàn)場之上,唯有我們自身和手中長槍,才是最強(qiáng)大的,讓敵人聞風(fēng)膽寒!
其二,家國大義在前,個人生死在后,我四川男兒何懼一死?”
眾人臉色一肅,特別是姚千坤,更是被秦良玉的話給震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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