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種道理,我等下界飛升修士也是早就懂的。一境一境的修行,總會有人被攔在那名為境界的高山之下……現(xiàn)今,只是終于到本座了?!?br>
“然而,真正讓本座……心死的是,是紫面散人。五百多年前,我奉段道友之命,下界解開沉尸惡地封印的時(shí)候,我才知曉,他與我一般,竟曾是人界的飛升之修?!?br>
“而他,資質(zhì)遠(yuǎn)比我高的多,是貴為鐵頭陀的親傳弟子……”
“那可是十?dāng)?shù)萬載??!十?dāng)?shù)萬載的時(shí)間,縱然,絕大部分時(shí)間,他都是被封印,但毫無疑問,他對晉升大乘之境,也是無望的……”
“那時(shí),本座便知道了,這簡簡單單的一境,是多么困難了?!?br>
“也是,這一境是被稱為登仙之境。不至此境,怎能得知登仙之難!”
說到這里,降靈子自嘲生笑,他的氣勢、他的威壓、他的境界,在這一刻盡管仍然凌厲,是世人敬仰的合體大能,但臉上,卻罕見的多了一些無助。
在這一幕幕下。
衛(wèi)圖神色雖顯漠然,但皺了皺眉后,他的心中,亦多了一些的感同身受。
修煉至今,他雖多坦途,但這更多是因金紫命格之故,因此,相比降靈子自命不凡的‘天資’,他對己身,更加有自知之明一些,也更知曉道途的難以攀登。
縱然,他也明白,此刻降靈子說這些肺腑之話、感慨之言,更多的目的,是為了取得自己的信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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