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(xiàn)今,衛(wèi)尊者的境界,到底到何種地步了?”倪師凰心中,不禁生出這一疑問。
忽的,她心中多了一個猜測,心臟砰砰的跳動,面色也大為潮紅、激動了。
顯然,能將大炎修界這等人界大的修界,視作仆界的衛(wèi)圖,在境界上,絕不止她所認(rèn)為的化神初期、化神中期,極有可能已經(jīng)到了那傳說之中的境界……
能為這等修士的奴仆,在人界中,九成九的修士,是不會有人感到恥辱的,甚至還有榮與焉。
“司徒友一念之差,為自己毀掉了一個前途?!蹦邘熁税底愿`喜,為自己成為衛(wèi)圖的獨一忠仆而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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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倪師凰的心思,衛(wèi)圖并不清楚,也并不在意。
此次,他來石臼山的目的很簡單,單純就是為了收賬。
——兩百年前,石臼山先他一步,“竊奪”了南域,為了平息他的怒火,當(dāng)時就提出了是在幫他暫管南域,每年上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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