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著走廊,穿過庭院、月門,李耀祖來到了外宅,他站在檐下,停了下來,看了一眼馬廄。
半大黑馬打著響鼻,吃著槽內(nèi)僅剩一指厚的草料。
墻垣旁的青石附近堆砌著已經(jīng)鍘好的干草料,攏起來約莫有十來天的量。
李耀祖走近馬廄,踮腳看了一眼馬廄里的衛(wèi)生,見里面整潔沒有昨晚半大黑馬的夜屎夜尿,他懸著的一顆心徹底放在了肚子里,眼底露出了一絲贊嘆之色。
“是我想多了,衛(wèi)哥兒是個好后生?!崩钜驸獾?。
重回內(nèi)宅時,路過灶房,李耀祖又聞到了從敞開窗孔傳出的肉香、菜香,他身上仿佛又卸下了一個重擔(dān),負著右手,走起來路,更輕松了一些。
“取紙筆來?!崩钜嬷匦侣浠叵惹白蔫坏剩瑢钔仙砼缘难诀叻愿赖?。
“老爺,取紙筆……是要寫什么東西?”李童氏疑惑,李耀祖可不是隨性而起寫詩的文人,尤其是吃飯時間,鮮少動筆。
“我在三源鄉(xiāng),有一個經(jīng)年的好友,他是武舉出身,衛(wèi)哥兒既然要考武舉,那么咱們好事做到底,幫他一下?!?br>
李耀祖解釋道。
“老爺,你可是得了什么癔癥?犯了糊涂?”李童氏詫異,先前在內(nèi)廳商量贖身銀的時候,還是她討了個人情,這才將衛(wèi)圖的贖身銀減了數(shù)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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