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的趙青蘿,嚴格來說,做的并不算錯,只是偏于實利了一些。
其想法是,讓他受一時的委屈,在明面上,仍保持與“天意焦家”的聯(lián)姻關(guān)系,持續(xù)獲得圣崖趙家許諾的好處,待時間一過后,再與他成婚,共同修道。
只是,當時已有結(jié)嬰機緣的他,并不想忍受這一時屈辱,在對趙青蘿言說了對圣崖趙家補償事宜后,想讓趙青蘿為之放棄。
但可惜,趙青蘿在他和道途之間,選擇了看似更有希望的“道途”。
這并不是趙青蘿的錯。
只是,其對自己人生的一種抉擇罷了。
這種人生抉擇的相反面,便是杏花、閭丘青鳳二女,在利益和他之間,選擇了他。
而所謂的短視、長視,也只不過是他今日證就化神,而此女坐化而亡的“蓋棺定論”罷了。
反之,若他當年化嬰失敗,而趙青蘿化嬰成功,今日該嘲笑的“逝者”,說不定就該是他了。
“逝者已逝,丁道友不必再講衛(wèi)某和趙家郡主的過往之事了?!?br>
衛(wèi)圖打斷了這一話題,不欲多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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