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鄧書艷?”
呂細清詫異不解,眸底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。
他壽元無多,每日基本都在洞府內(nèi)閉死關(guān),圖謀能多延長一些壽命,是故并不知道衛(wèi)圖和鄧書艷這個“叛徒”之間的恩怨。
見此,溫長瑛有心答疑,但一想到鄧書艷所使的卑鄙手段,和呂細清的公公身份,就不免難以啟齒了。
但這到底關(guān)系到定陵宗的生死存亡,所以她面色酡紅了一會后,還是如實道出了,鄧書艷想以色侍奉衛(wèi)圖的事情。
“不知羞恥!”
聞言,呂細清面色略顯慍怒,若非顧忌鄧書艷在旁,他早就開口大罵了。
鄧書艷的夫婿,是他的親傳弟子,他視之若子。
現(xiàn)今,鄧書艷做此行徑,羞辱亡夫,他九泉之下,哪有臉面去見徒弟。
“不過這溫天齊……能拒絕鄧書艷,想來也是一個正人君子,不貪圖美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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