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孝蘭先對在場長輩微服一禮,然后杏眸掃了一眼在場修士,頓了頓聲,語氣平靜道:“此次嚴家,并無不敬之罪。若說不敬,是衛(wèi)某擅闖貴族的族地,并以小計,在幾十年前,詐得小寒山?!?br>
話音落下。
在場的嚴家修士,只要不蠢,就都明白了,嚴孝蘭口中的“衛(wèi)老祖”,正是當年從小寒山逃走的“崔丹師”。
“幸好!我顧及父女親情,沒有太多懲戒秀蘭,只是將其幽禁在此地,給族人和門派一個交代,不然的話……”
同一時刻,嚴振平如釋重負,不禁暗道了幾句“僥幸”。
他清楚,不管衛(wèi)圖對嚴孝蘭這個妾室是否重視,但一旦他苛待了嚴孝蘭,其作為元嬰老祖,隨手降下的懲戒,就是他所萬般難以承受的。
“多謝衛(wèi)老祖寬宏,不計我等之過。”
相比嚴振平,嚴澤志的態(tài)度就更顯得諂媚了一些,其在嚴孝蘭代傳之話說完后,當即表態(tài),對衛(wèi)圖開口稱謝。好似是嚴家修士真的做錯一樣。
“多謝衛(wèi)老祖寬宏,不計我等之過?!?br>
下一刻,嚴家眾修也反應了過來,附和起了嚴澤志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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