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今日,他對昔年的恩怨,已有所放下,但與此人如初,卻是不可能之事了。
“四弟怎會知道二哥在這里?”
衛(wèi)圖詢問道。
棲月趙家搬遷之事,雖不算是什么隱蔽消息,但無權(quán)無勢的話,想要跨國知道這一消息,卻也不是易事。
“難道他金丹了?”
衛(wèi)圖心生猜測。
義社之中,除了他之外,論道心之堅(jiān),就莫過于傅志舟了。
兩百多年未見,傅志舟從筑基境突破到金丹境,不算是奇聞怪事。
“此事我也不知。”韋飛搖了搖頭,說道:“我癱在病榻上,只能模糊感應(yīng)到周遭修士的氣息……”
“五年前,我聽到了,有人在床榻旁,喊我二哥。這個聲音,雖然嘶啞,不像是四弟的聲音,但這世間,除了三弟、四弟你們兩個人外,不會有人再喊我二哥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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