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他遲遲不愿意進入二層,君子藏器于身,普遍認為就是他縱情于男女之歡,這也讓他的形象在葉家這邊很差勁。
至于文燁則是進入了二層,而且一直都是潔身自好,只和一個女人有著曖昧但是沒有被證實的傳聞。
這次聽到趙長安來歐洲,那天晚上的宴會,一開始葉子喻并不認為自己會對這個好色之徒有著什么好感,然而事實就是這么的不可思議,他的英俊和相貌堂堂,讓看到他這個人的葉子喻怎么都反感不起來。
就像堂妹悄悄和自己說的,‘他好帥啊,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英俊的同胞,而且還是憑著自己單槍匹馬只用了幾年的時間,就有了這么多的財富!’
帥氣是事實,而且自己也不是他的女人,不至于為了這事對他抱有敵意。
本來也算是調整好了自己的態(tài)度,卻沒有想到在酒桌上的一次無意間的對視,讓自己淪陷。
她是一個顏值協(xié)會的人,堂妹當然也是,尤其是在飛機上,這個登徒子居然去摸自己的大腿,更不可思議的是,自己居然沒有一點反抗和拒絕的意志。
君子不器想要征服一個女人,必須要進行沒有隔閡的原始深交,自己和他當然沒有這件事情,她卻依然無力躲避和拒絕。
只是這種事情一旦涉及到現(xiàn)實,就變得讓人失望和尷尬起來,就像趙長安說的那樣,自己整個葉家在幾十年前為了小家的利益,選擇了投靠東洋,這筆債始終沒有償還,而且該記得的人也都記得。
葉子喻輕輕的嘆了一口氣,端著酒杯喝了一口,感覺真的不好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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