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說不會,那肯定就是不會了?!?br>
女護士繼續(xù)低頭看書。
“賤貨!”
坐著打針的焦鳳月看了前邊坐著,背對自己的女醫(yī)生一眼,心里面鄙夷的暗罵。
當年勾搭走自己男人的那個附近村的賤女人,就是喜歡涂脂抹粉,頭上戴著絹花,經(jīng)常從自己男人的挑貨擔子里買,一來二去就勾搭上了。
這個女醫(yī)生的臉也是這樣,鬼畫符一樣的難看,頭上也戴著一大朵絹花,還一天一換,焦鳳月第一次看到了心里面就來氣。
不過想著這是小診所的女醫(yī)生,兒子都和那個小診所說好了,價格又便宜,說是一瓶水十塊錢,當然還是貴,可也能忍了。
所以焦鳳月才忍著沒有說什么換人。
焦鳳月聽不明白,可趙長安卻聽懂了,這個女護士是在拿自己的準老丈人唐文炫來壓自己,暗示自己別對她起啥歪心思,她對自己沒興趣。
假如她是一個公司白領,即使不能釣金龜婿也會對趙長安熱情有加,因為說不定就有進入一納米的機會,然而她只是一個護士,想要逆天改命這條路顯然行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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