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長安對她說道:“你別出去了,外面冷?!?br>
“沒事,這里要是不走正門繞到外面還得一段路,走錯了路還得重走。”
大堂經(jīng)理堅持走出了這棟摩天大樓的后門之一,穿著高跟鞋帶著注意力下高高的臺階。
“咯噔,咯噔?!?br>
兩人走在因為空闊而寒風刺骨,被景觀花木帶和景觀圍墻分隔,在夜晚如同小迷宮一樣的路上,看到女子凍的打了一個哆嗦,趙長安問道:“你們在這里的待遇還算不錯吧?”
“很累,很嚴,也很充實。只不過有點青春飯的意思,需要長時間穿著高跟鞋站著工作,很難干長。我從暨南大學新聞和傳播學院畢業(yè)以后就進了這里,已經(jīng)有兩年半的時間了。”
大堂經(jīng)理說道:“家里想讓我考公務員,覺得我從事的這個職業(yè)容易被人誤解,不過我自在慣了,最重要的是公務員的工資有點低,支撐不了我習慣了的花銷?!?br>
趙長安跟在這個女大堂經(jīng)理后面點點頭,不管她說的是不是實話,心里話,可至少能夠承認自己花錢厲害,工作是為了錢。
“你長這么漂亮,上班兩年多,追求你得人不少吧?”
“有,不過我都是拒絕了,死纏爛打的少可也有,不過我基本上上班就不出去,出去都是開車出去,而且不定時,經(jīng)常兩三天不出酒店。至于里面的客人,大部分都是很有分寸的。”
趙長安聽懂了她的意思,就是即使有一些沒有分寸的,可這家酒店的資本方,也不是一個普通富二代或者有錢人惹得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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