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趙長安已經(jīng)決定和單嬙進行股份分割,然而卻并沒有現(xiàn)在就拋售綠園集團的股份的想法。
而且作為大股東,非流通股想要轉讓也不是一兩句話的事情。
別說綠園集團的股價現(xiàn)在還不算太高于本身的價值,就算是高于,趙長安也不可能說綠園集團的股份不行,得拋。
所以這個出租車司機問出這句話,就說明他很傻比。
“那持有多長時間,到啥價格拋?”
出租車司機顯然不想輕易的放棄這么一個發(fā)財?shù)臋C會,沒臉沒皮的逮著趙長安繼續(xù)追問。
“你這話問的,這么說話也說明你是一個老股民了,你覺得誰敢說對一只股票的價格預定,漲多高,啥時候啥價格拋?”
鄒小軍冷著臉訓斥這個出租車司機,這是趙長安在這里,也是以著他為主,不然鄒小軍早就讓出租車司機停車,一巴掌蓋在他頭上,給他開開天窗,教他怎么做人了。
“也是,是我急了,之前輸了不少,老婆在家里和我鬧離婚,不然我真不這么大年初二就出來拉活。”
“你們出租車就指著這個月掙錢,這一個月掙的能頂你們平常至少三四個月,你別不服氣,說沒有。這時候你舍得休息,這一單酒店給你怎么算的,從酒店到山城一號院大院,也就七八里路,我敢說你這一趟至少要掙四十。平時在鄭市這個距離,打表也就是五六塊錢。已經(jīng)夠可以的了,難道這你還不知足,還要負責教你穩(wěn)賺不賠的炒股?”
鄒小軍依然不慣著他,話說的難聽又尖銳,說得出租車司機老臉紅紅的沉默不做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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