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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沈依堅(jiān)持請客,趙長安本來準(zhǔn)備阻止,可看著吳悅和鄭馳的興奮勁兒,想想還是算了。
畢竟‘我兄弟趙長安請我吃飯’,這種牛逼他倆也不知道向外人吹了多少次了,趙長安敢說就是讓自己這么翻來覆去的聽,都會感到厭倦。
可要是這次換成‘沈老的孫女請我吃飯’,這里面的檔次和高度,以及新穎性,自然又是拔高了一個臺階。
就像這兩個賤人自己說的那樣,他倆和很多的人一樣,向往金錢,然而卻崇拜權(quán)力,敢蔑視金錢,卻不敢踢村長家里養(yǎng)著的狗。
很俗氣,可也很現(xiàn)實(shí),因?yàn)槿丝偸菫榱松婧透玫纳钏?,選擇趨利避害。
當(dāng)天晚上,三兄弟還是睡一個房間,鄭馳這貨攆都攆不走,讓他睡沙發(fā)他也樂意。
用他的話說,都是兄弟,憑啥你倆要睡一個房間,讓我一個人睡一個房間,這不公平。
為了他的公平,害的趙長安和吳悅耳朵塞了紙團(tuán),還不能阻止他如雷一樣的鼾聲襲擊。
可大家都是年輕人,就像鄭馳委屈巴巴的說的,大家都是兄弟,憑啥你倆要厚此薄彼。
趙長安和吳悅為了顯示自己公平公正不偏向,也只能咬牙切齒的忍了。
按照計(jì)劃,后天趙長安他們將飛首爾,鄭馳明天晚上肯定和吳悅一起到他大伯那里睡,趙長安算是躲過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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