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這些年他在舞廳酒吧KTV放縱瀟灑,在車站門口擺攤猜瓜子,賣帶顏色的碟子,四處流竄看人下菜的訛詐一些老實(shí)巴交的人,或者拉皮條。
可手里面的錢從來都沒有超過三萬,實(shí)際上幾乎都沒有幾次超過五千,只要有錢,他就會先找個女人開開葷,然后洗個去霉氣的澡,就一頭殺進(jìn)賭場,不輸干輸盡不出來。
他準(zhǔn)備等錢分了以后,先到賭場大夢三天!
他特別羨慕那些在牌桌上面不改色一擲千金的大佬,投過去比看漂亮女人還要熱烈的多還要傾慕的火辣目光,夢想著有一天自己也能成為這樣牛逼的人物,讓無數(shù)人大驚小怪的震驚羨慕。
這也是他這么多年的夙愿,和人生理想。
只是想想要把這么多錢分給虎哥和那兩個捧哏,心里面就直疼,簡直就是一分錢都舍不得。
他們?nèi)齻€什么都沒有做,甚至還看了自己女人的身子,之前還請他們喝了幾頓酒,這已經(jīng)很夠意思了,可以了。
現(xiàn)在還想分錢,憑什么?我呸特麻麻的!
這時候,依然是熱血沸騰,渾身顫抖的男人,不禁起了歪主意。
等會回去先放那個小胖子滾蛋,然后讓虎哥和那兩個捧哏在臥室里面排隊(duì)和那個傻逼女人耍耍,自己——趁機(jī)溜走。
他們都沒出啥力,請他們玩嬌滴滴的漂亮女人,給自己這個好兄弟戴綠帽子,難道還不知足,還想怎么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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