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注意到了,在十一月的時候進場的一家基金公司,在我手里的股票被強制平倉前,它已經(jīng)持有將近20%的股份?!?br>
曲菲詫異的望著趙長安:“你別說這家西子基金公司也是你的,它可成立了四五年了,那時候你還在山城上高一高二?!?br>
“那家基金公司是米曉音在暗中掌控,而一納米和它簽有合同,也就是說現(xiàn)在西子基金持有31.3%太行生物的股份,屬于一納米?!?br>
趙長安握住了曲菲的一只手,小手微軟冰涼,帶著顫抖,繼續(xù)說道:“在薔薇集團完全拋掉太行生物的股份以后,單嬙的事情多,就沒有再關(guān)注太行生物股東的變化,你也應(yīng)該是這樣,被強制平倉了以后,也覺得沒有必要,實際上也確實是沒有必要,因為已經(jīng)造成了既成事實,沒有后悔藥。
有一個叫唐霜的名字,現(xiàn)在對太行生物的持股比例,超過了10%?!?br>
曲菲震驚的望著趙長安,張嘴結(jié)舌。
在這一刻,她感覺到自己的世界觀,人生觀,都被完全的顛覆,成了一團漿糊。
她呆呆的站了很久,才顫抖著聲音問道:“所以呢?”
“你可以說單嬙在對你下套,可實際上至少我并沒有故意套你?,F(xiàn)在我對太行生物的持股已經(jīng)超過了40%,在下面一段時間,還會繼續(xù)猛烈的震蕩掉那些股東。當然,有眼光,敢堅持的人,最終會得到不錯的收益。”
“你已經(jīng)這么有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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