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既然文燁挺享受他現(xiàn)在這種潔癖,和前一世只玩風(fēng)韻少婦不玩素姑娘相比,變成了潔癖的簡直是吹毛求疵,至少證明了人出生就是一張白紙這個推論是對的,而那種老鼠的兒子會打洞,也不一定就是真理。
對于文燁的心理,趙長安也理解,就像他對自己突然來到這里,也充滿了疑惑一樣,總有著掀開幕布,找到真相的沖動。
是不是像楚門的世界那樣,還是源代碼,缸中大腦,黑客帝國,——
文燁渴望走出去,看一看太陽系之外的真實的天空。
因為他對君子不器,君子藏器,充滿了困惑,甚至有一次和趙長安聊天,幻想著在天空之上是不是有著高度發(fā)達(dá)的外星生命,操縱著地球上面的一切。
就比如在另外一個類似星系,一個魔法學(xué)徒經(jīng)過一段拗口的吟唱,激動的看到自己召喚出來一小團(tuán)紅色的火苗。
可事實上這團(tuán)火苗和他的吟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真實關(guān)系,只是在行星的天空上面懸浮著一艘高等級文明的飛船,這艘飛船里面的生命體無聊至極,玩起了這種游戲培養(yǎng)。
文燁的這種想法,首先是建立在眼前這個世界是真實存在的這個基礎(chǔ)。
然而對于趙長安來說,他的經(jīng)歷讓他一直在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,這樣的話,別說像文燁所說的那樣飛出太陽系,就是飛出銀河系,也依然不能給他解惑。
因為大不了就像王明陽說的那樣,‘我不看花時,花與我心同寂,我看花時,則花有百般顏色,花已入我心?!?br>
自己在乘坐飛船離開銀河系了以后,電腦只要重建一個新場景,冷寂掉太陽系的微觀場景就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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