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小漁的手挽住了趙長安的胳膊,絲毫不介意她的半側(cè)身子壓在趙長安短袖的手臂上面,笑盈盈的問道:“吃醋了?”
小漁這句話,讓趙長安有點難以回答。
說吃醋了吧,按道理他還真沒有這個資格,當(dāng)然其實也沒有這個興趣。
就像古代一個進(jìn)京趕考的書生,夜路遇大雨,正巧遇到一處茅舍,在里面點燃溫暖的篝火取暖過夜。
之后在回想到這一夜的大雨,這個給他庇護(hù)溫暖舒適的茅舍,他會露出會心一笑,覺得則是一件雅事。
然而要是你讓他以這間茅舍為家,經(jīng)常住里面,他還真沒有這個荒謬的想法。
他的金屋銀屋都住不完,哪能為一間茅草屋而大費周章。
不過要是說自己根本就沒有這種不羈的想法,又覺得有點太渣男無情無義,怕傷了小漁的心。
“咯咯~,走啦!”
不過小漁顯然也沒打算得到趙長安準(zhǔn)確的回答,親熱的挽著他的胳膊往前走,就像是一個陷入熱戀的少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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