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一個月四千多母親三千多的退休金,家里又蓋了一棟兩層小樓,樓前院子小花園,樓后院子里種著菜。
而且父母都這么大年紀了,多年的抹灰生涯也都有了職業(yè)病,但是卻依然閑不住。
父親因為修鋸水平高,收了一個徒弟,那個徒弟開了一家小型木鋸廠,把父親請過去修鋸,干一天歇一天,中午管飯,一個月三千塊錢的工資。
母親則是平時擺弄著前后院的花卉和小菜園,每年春天都回父親的老家打茶葉,趙長安一家喝得茶葉山城毛尖,都是母親打的。
可以說一家人經(jīng)過近二十年的努力,這個家終于從人人看不起的最低谷,重新爬了回來。
雖然遠不如當年最榮耀的時候的榮光,不過拿出來也算能夠見人。
就在穿越過來的女兒的那次生日宴上,趙長安和劉奕輝,鄭馳都喝醉了,三兄弟鬧騰著要去吃烤串,而李詩雅,女兒,岳莉娜,岳璐,宋韻琴,還有岳莉娜那個在鄭市珠寶界很有名聲的大姐,要去做美容,那家店也是岳莉娜和她另外一個老閨蜜合伙開的,主打女士美容。
在吃燒烤的時候,劉奕輝動情的說道:“老趙你算是一步步的爬起來了,老鄭也行,也算是當了一個好上門女婿,可我不行啊,別看我一年掙個兩三百萬,可花得也厲害,而且花的都是邪處,喝酒唱歌按摩找妞兒,我今年因為喝酒已經(jīng)丟了兩個手機,三天兩頭喝斷片,可不喝又不行,不喝怎么掙錢?
老趙你要是敢這么喝,嫂子早就和你翻臉了,老鄭你要是敢這么喝,老宋問清了是誰,能懟到人家單位去算賬。可我家呢,只要我晚上不回家吃飯,岳璐就和孩子們?nèi)ニ龐屇抢?,我回家都是個空空蕩蕩,想喝一口熱茶都得自己整。
可又不得不喝啊,總得掙錢?。讉€孩子一年的學費輔導費就是幾十萬,還有吃穿,每年都要去國外旅游,——這都是錢?。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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