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來二去的,你找的誰誰的臉子,可就在地上被按著一次次的為了這十塊二十的反復摩擦。
酒吧里面群魔亂舞,dj女郎穿著熱褲敲打著架子鼓,幾個同樣身材火辣的妞兒站在臺上扭著屁股。
趙長安找了半天,才看到潘高和一個性感的女人正在一個角落里面互啃。
這家伙啃的非常的投入,還陶醉的閉著眼睛,而那個啃他的女人,則是畫著很濃的煙熏妝,一米七多的個頭穿著細高跟比潘高還要高一點,微微低著腦袋,睜大了眼睛望著潘高。
在這個女人的脖頸上,戴著一條細細的銀色鏈子,趙長安知道這個鏈子下面墜進山谷之間的盡頭,是一顆價值幾十萬的極品紅寶石。
這個女人是酒吧老板,人稱霞姐,和覃有源的母親認識,三十多歲,和老公離婚多年,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。
趙長安默默的走出人群,離開酒吧。酒吧外面不遠處有一個燒烤攤,生意還不錯,他走了過去,要了兩瓶啤酒,三十塊錢的烤串。
“我曾經(jīng)問個不休,你何時跟我走,而你卻總是笑我,一無所有。哦~”里面?zhèn)鱽砗鸶璧穆曇?,是潘高在唱,顯然是啃完了,這時候精神亢奮,唱得投入。
就像他總是問蘇薇,何時跟他走,蘇薇把他當個備胎,因為他一無所有。
結(jié)果魏雪娜一點都不嫌棄他一無所有,如同飛蛾撲火一樣在認識他的那個晚上,就義無反顧的把身子給了他這個不羈的歌者,然后不顧一切的跟著他來到了這個舉目無親的城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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