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鄭叔,你還卷走了財貨,放了火?」
唐霜一臉的震驚,而開車的趙長安也是第一次聽到。
看來自己這個師父,其實也是一個手段果決的狠辣之輩。
「人在外面,沒有錢怎么活下去,尤其還是那個貧窮的年代?而且我要不放火再裝作到江邊提水救火,怎么裝作失足落水,而且我卷走的錢他們能不發(fā)現(xiàn)?!?br>
鄭文正遙想著說道:「那年的雨真大啊,到了山城我才知道北邊也發(fā)了大水,好多人都躲水跑到了山城?!?br>
「鄭叔,下雨還怎么燒的起來?」
唐霜覺得鄭文正的話有漏洞。
「我那里沒下,西邊和北邊下的大?!?br>
鄭文正解釋,想多說幾句,不過想了想,又長嘆一聲,還是不說了:「也正是因為這,別人問我都說是從北邊來的,以至于到了今天,在說我的原始籍貫的時候,都還以為我是汝寧府那邊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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