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煮熟了的老牛肉,用手一條條撕開,紋理清晰不斷。
“你這木條怎么沒有斷茬?”
鄭文正驚訝的問徒弟。
“師父你是知道的,我是一個武者,講究個運刀省力,順其紋理,庖丁解牛?!?br>
趙長安不以為意的回答,一邊在找的一處平坦的礫石沙灘上,撒了雄黃粉,防備蛇蟲鼠蟻,放上折疊桌子和凳子,泡茶。
趙長安的這個回答,牽扯到鄭文正的知識盲區(qū),看到徒弟不以為意的模樣,以為練武到了一定的高度,都能砍出來這個效果。
雖然驚奇,可也沒顯得自己沒見識的大驚小怪的嚷嚷。
只是拿著手里面的這跟一斤多重的油松木條,翻來覆去的看著:“能不能給我砍圓一點,我拿著當把件。這木條太長了,我只要三分之二?!?br>
“沒問題,師父你是要天然無損的木纖維,還是要圓的?”
趙長安接過鄭文正手里的木條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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