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無意聽到你這么說,想來也是第一個武者,而武者要謙遜,這個道理你師父難道沒有教過你?”
‘蟒蛇’擺出一副武者長輩的架勢,神情肅然的盯著趙長安,心里想著把他們?nèi)齻€哄騙到武館,自己再刀搶棍棒露幾手,嚇尿這個銀蠟燭小青年,納頭就拜,讓眼前這兩個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崇拜。
這時候趙長安真有點膩歪,昨天遇到了一個神經(jīng)病女武者,今天又遇到了一個神經(jīng)病。
“姨,小霜你們記住,在國外最需要防范的并不是老外,而是這些主動湊過來跟你套近乎的老鄉(xiāng)。一旦摸清楚了你得底,屠刀那是嘎嘎滴!”
趙長安微笑著對‘蟒蛇’說道:“耿二喜,下面的流程是不是我應(yīng)該表示一下膽怯心虛可又嘴硬,然后和你一起到那個耿家拳館見識一下你舞刀弄棒驚為天人,納頭就拜?”
只是這個‘耿二喜’,就震得‘蟒蛇’腦袋炸響,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,已經(jīng)有很多年沒有人在他面前提過了。
‘老二’‘二叔’‘蟒哥’‘蟒叔’‘蟒師父’,這才是他平時聽到的稱呼。
他深吸一口氣,這是第一次帶著認真的神色望著趙長安:“走眼了,還沒請教?”
“不用請教,我對你們這群lese毫無興趣,到時候自然有人來找你們。記得夏文陽么,麻煩你告訴殷文喜,殷婉,國內(nèi)有人惦記著他們,可要好好的活著,保護好自己的身體?!?br>
‘夏文陽,殷文喜和殷婉’這三個名字,再次震驚了‘蟒蛇’,然而還沒等到他這次再說話,趙長安就倏突朝著耿二喜身前靠前一步,伸手臉上帶著友好的笑容,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左肩,胸脯,右臂各一下。
在下午的陽光里,他的手背上面泛著一縷極其微弱的銀色流芒。
頓時耿二喜只覺得左肩胸脯右臂這三個地方,連起了螞蟻夾一樣的微疼,幾道熱力直沖大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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