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在以前,左右權(quán)衡之下,裴平江可能會選擇默許文陽集團有控制性的打插邊球,用融資參股的名義從民間籌集到最多三個億可控風(fēng)險的資金。
畢竟要是真的出了問題,文陽集團在桃花山莊那幾百畝土地,再加上綜合大市場,就可以優(yōu)先償還這些欠老百姓的錢。
其中兩個億用來償還到期的欠款,以及維持其他工程項目的運轉(zhuǎn),等到錢還了銀行再借出來,就達到了良性運轉(zhuǎn)。
另外一個億可以進行火電廠的前期事宜,這樣一來只要把彭州那邊的氧化鋁,電解鋁項目的工期往后壓一兩年,先行供電山城市,然后等到文陽集團的火電廠發(fā)電,山城市就可以逐步擺脫對彭州火電廠的依賴。
而且這幾年整個山城市三區(qū)四縣都處于缺電的狀態(tài),嚴重制約了山城市的經(jīng)濟發(fā)展。
一旦把彭州火電廠解放出來,他們就可以直接對東四縣供電,甚至鐵東鋼鐵廠火電站,桃花江水電站,也可以進行電力東送,從而盤活整個山城市的電力板塊,服務(wù)于全市經(jīng)濟發(fā)展。
這一切設(shè)計看上去是那么的美好協(xié)調(diào),然而卻有一件事情讓裴平江看到了其中的兇險。
那就是夏武越和喬三所犯的罪行。
如果說那個齊向鋒是因為夏武越失手打死的,那么曾春鳴呢?按說夏武越和喬三兩人都和曾春鳴無冤無仇,他倆為什么這么做。
事實的真相已經(jīng)是不言而喻!
裴平江以前一直都沒法理解這個趙長安明明成績好得逆天,為什么高中三年隱忍得這么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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