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雪琴一出去,就是十幾分鐘,回來的時候手里掂了一大塑料袋的涼菜。
“今天你可算大方一回!”
看到這么多的涼菜,郭成松笑得直咧嘴。
“不是我大方,是老孫大方,死活都不收我的錢,他家兩小子都到了娶媳婦的年紀了,他婆娘一聽可以進廠了,高興得嘴巴都笑歪了?!?br>
劉雪琴笑著跟趙長安解釋:“他兩口子會這門手藝,日子在校辦廠這些下崗工人里面還算是好的,不過就是再好也沒有在廠里面干個直活就啥心都不操的好。而且兩個兒子整天游手好閑,讓推著車去賣涼菜,死活都不愿意,嫌丟人?!?br>
“老郭,老郭!”
這時候,一個五十出頭,長得五大三粗的家伙,‘哐當~’一聲,一把推開門頭院門,急著朝里面邊走邊喊:“聽說聽說廠子要搬遷招工是不?”
——
這頓酒,從大中午一直喝到晚上天黑,不斷有人來人往,到了最后劉雪琴干脆在院子里支了三張桌子,密密麻麻坐滿了人。
除了趙長安帶來的六瓶宋河,郭成松自己屋里幾瓶‘好酒’,半桶糧食酒,還有珍藏著準備留著外孫女考上大學(xué)的兩瓶十幾年西鳳酒,都被拿上了酒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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