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景天和人熊屠正在一個酒吧里面喝酒。
他倆今天才從西歐飛過來,這個時間才是西歐的凌晨,根本就不是這些夜貓子睡覺的時間。
由于倒時差,即使是星城的這個時間,他倆也依然毫無睡意。
“鴿子,這個名字夠奇怪,土堆,比你的外號還要有意思,是說他長得又白又嫩么?”
人熊屠砸吧著嘴巴,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:“是那種長得秀氣的像個小娘們兒一樣,但是一打架就不要命那樣的神經(jīng)病?!?br>
“你一個神經(jīng)病居然說別人是神經(jīng)病?要遠比你想象中的要壯!”
葉景天踹了人熊屠一腳,讓他離自己遠一點,別惡心了自己。
“那你為什么要起這個名字,要世界和平,不要戰(zhàn)爭?”
人熊屠咧著大嘴開玩笑。
“鴿子,有時候不僅僅用來表示世界和平,還可以用來燉!”
葉景天說得淡淡的,嘴角甚至帶著一絲微笑,然而眼睛里面卻是殺意畢現(xià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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