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生曉夢迷蝴蝶，望帝春心托杜鵑。

        滄海月明珠有淚，藍(lán)田日暖玉生煙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情可待成追憶，只是當(dāng)時已惘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趙長安用手指叩擊著桌面，在月光和流水，幽幽照射進(jìn)來的燈光里，吟誦著這首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吟唱起了這首詩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很想吟唱。

        吟唱前世那無數(shù)的遺憾和一直無知的人和事，伶仃飄散在凄風(fēng)冷雨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今世重來，即使貼近和彌補(bǔ)，然而，前世的遺憾，就是今世的遺憾。

        缺了一個小口子的碗，甚至可以把整個碗磨碎成粉末，重新融鑄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心里面的缺了口的碗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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