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趙長安和文燁坐在湖邊的水泥柱子上面抽煙,望著遠處的青山和近處的碧水;單彩光著腳丫在水里戲水,徐婉容也坐在一個水泥柱子上面,望著眼前的湖水。
一直坐到四點半,四人才重新啟程。
這半年下來,對龔志鳳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。
每當她的腿又麻又疼又癢的難以忍耐的時候,她就開始潑著嗓子大罵。
罵遭瘟的賊,不知道把藥粉藏好,該殺的陳崇義,翹辮子也不得托生的老中醫(yī),活該一輩子打光棍的老中醫(yī)的色胖兒子,癩蛤蟆一輩子也吃不到天鵝肉的文燁,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趙長安。
現(xiàn)在她女兒陳晶回來了,又加了一個罵的對象。
罵她女兒沒本事,文燁文燁搞不定,寧啟智也把她給甩了,真是干啥啥不行,還不如一頭撞死得了,省得丟人現(xiàn)眼看著心煩。
而這種各種污言穢語的咒罵,雖然能夠減輕一點龔志鳳心里就要爆炸的火藥桶,然而腿上的痛楚則是絲毫不能減輕,只好加量服用止疼藥飲鴆止渴。
“你個該殺的老東西,不是你老娘哪能受這個苦,早知道那時候我就是找一條狗,也比嫁給你這個窩囊廢強!”
看到男人下班回來,已經(jīng)罵了一下午女兒的龔志鳳,立刻找到了新的咒罵對象。
她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喝了兩片止疼藥,必須要等到晚上九點再喝第三片,下半夜兩三點還得喝一片,從現(xiàn)在到晚上九點這三個小時,她必須得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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