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逼著醫(yī)院派一輛救護車,把喻應明送往江城醫(yī)院。
醫(yī)院害怕?lián)熑危彩桥沙隽怂膫€業(yè)務精英在車上隨時關注,而喻應明家里的人除了丘夢丹,其余七八個都坐在后面一輛小客車上。
“我昨晚和你們嫂子合計又合計,大富豪那邊就算了,現(xiàn)在醫(yī)藥費都是那邊在出,而且里面還有應明的股份,真壞了大富豪的生意,那等于是咱們自己砸自己的攤子?!?br>
喻慶利看著車里的自己弟弟,弟媳,兩個小舅子和小舅子媳婦,還有一個街溜子侄子,看到他們都點頭,知道他們也分得清這里面的利害關系。
“那咱們訛,嗯,找誰算賬,我外甥總不能硬吃這一個啞巴虧”
丘夢丹的弟媳龐滿鳳長得肥頭大耳,是供銷社的員工,這兩年供銷社式微,經(jīng)常發(fā)不下來工資,不過暫時還沒有變瘦。
“我問清楚了,就是那個趙長安,是應明的高中同學,之前應明就是因為他被學校欺負,讓在家里復習;不然以著應明的成績,多少也是一個本科!”
一說起趙長安,喻慶利的新仇舊恨就都上來了,眼珠子直發(fā)紅:“他老子是現(xiàn)在正紅火的一建木鋸廠的廠長,他媽是會計,干爹是副廠長,干媽是出納,明顯是一窩子的蛀蟲!在廠里一個工人的工資都有兩千多,還管吃,頓頓大魚大肉,飲料啤酒管夠,肥的流油!”
車里的人都聽明白了喻慶利的意思,不禁個個摩拳擦掌,想要大干一場。
“哥,這樣的人也不好惹吧,趙長安聽說在明珠,應明的事兒往他頭上安,他們能服氣”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